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破解新矛盾
(一)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的新思想
中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之间的矛盾。这一矛盾的转化，是全局性的变化，也是历史性的变化，对党和国家工作提出了许多新要求。为此，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明确提出并深刻阐述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工作主线，为破除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各种问题提供理论指导和基本方略。
新思想破解新矛盾，推动新时代的发展。进入新时代，适应新矛盾，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中央财经领导小组会议上首次提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这是适应和引领发展新常态的重大创新。“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包含“优化结构”和“增加供给”两个方面，为解决新时代“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提供了良好药方。具体而言，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的新思想包含以下三个方面内容:
一是以结构性变革解决发展不平衡，这超越了以往的经济发展不平衡，还包括文化、社会、生态等影响人民美好生活的各方面。减少无效供给、扩大有效供给，将提高供给体系质量作为主攻方向，提高供给结构对需求结构的适应性，解决产品市场的不平衡不充分；推动体制机制改革，破除制度壁垒和地方市场分割，降低要素资源错配程度，解决要素市场的不平衡不充分。统筹实施“四大板块”和“三个支撑带”战略组合，优化地区结构。促进传统行业转型升级，推动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发展，优化行业结构。着力解决中小企业融资确权难、融资难、供应链管理信息不匹配等问题，推动国有企业做大做强，形成小企业铺天盖地，大企业顶天立地的新格局，优化企业结构。统筹城乡发展，加强城市管理，改善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和民生保障，大力采取扶贫政策，争取到2020年全部消除农村贫困人口，优化城乡结构。结构的优化也能进一步推动各方面的发展，进而解决发展不充分问题。
二是以动力变革解决发展不充分，发展动力要从劳动、资本、资源、环境等要素驱动转向创新驱动，从追求数量转向追求质量，从追求速度转向追求效率。十八大以来，创新人才规模不断壮大，科技发展从量的增长向质的提升转变，科技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不断上升。应进一步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建立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产学研深度融合的技术创新体系，促进科技成果转化；完善知识产权保护相关法律法规；大力培育各类科技创新人才和团队。为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提供战略支撑，为经济持高质量续增长提供新动能。此外，创新也能解决发展过程中出现的各种不平衡问题。以中国“新四大发明”(高铁、支付宝、共享单车、网购)为例，高铁的飞速发展为促进要素资源的跨区域流动提供了支撑，大大缩小了地区间差距；支付宝和共享单车的使用为不同人群提供了平等享受各种服务的机会；网购，尤其是农村电商的发展为落后地区提供了更多发展平台和致富机会。同时还要减小创新本身的不平衡性问题，瞄准世界科技前沿，强化基础研究，突出关键共性技术，为中小企业创新提供基础支撑。
三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要将以人民为中心作为出发点、落脚点，始终围绕“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一方面促进人的全面发展，解决个人发展的不平衡不充分；另一方面促进社会全面进步，解决社会发展的不平衡不充分。两者相辅相成、相互促进，从根本上解决发展的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
(二)经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在里根时代，为解决严峻的“滞涨”问题，美国政府采纳了供给经济学派的政策建议，重点是解决供给不足问题。[42]与此不同，新时代中国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则是在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背景下提出的，首要重点是优化结构解决发展不平衡，其次是增加有效供给解决发展不充分。
应从优化结构、增加有效供给两个方面做好经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解决经济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一是优化结构，淘汰落后产能，着力解决结构性产能过剩；推进去库存、去杠杆、降成本、补短板，提高户籍人口城镇化率，拉动潜在消费，探索各种PPP模式，扩大有效投资，形成供需动态平衡；消除要素流动的制度性壁垒，优化资源配置；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大力发展新兴产业。二是增加有效供给，营造创业、创新、创智的良好环境，发挥创新拉动经济发展的乘数效应；加强以五年规划为核心的宏观调控，控制各类经济风险，提高发展质量。
(三)社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教育是推动经济转型升级和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的最基础环节，也是促进机会公平的最关键环节。应从两个方面推动教育供给侧改革，解决教育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一是优化结构，巩固农村义务教育、完善进城务工人员随迁子女教育，公共教育资源向贫困地区、民族地区倾斜，财政教育经费向经济困难学生、残疾学生倾斜，促进城乡、地区、人群之间教育平衡发展。加快对高精尖人才和急需紧缺人才的培养，以适应“中国制造2025”、“一带一路”建设的需要；加大对学前教育、职业教育、继续教育的投入，完善终身化教育体系；鼓励和引导更多社会力量兴办教育，满足多样化、个性化的教育需求，补齐教育供给的短板。二是增加有效供给，尤其是提高供给质量，建设教育信息与资源共享平台，完善基本公共教育服务体系；改善办学条件，充分发挥各级各类试点学校改革创新的示范引领作用，推动教育系统性改革，包括师资素质、专业结构、课程设置、教学方案等；加强信息技术与教育融合创新发展，实现教育信息化的新突破；完善教育质量监测评估制度；形成并逐步完善产学研相协同培养机制，树立科学教育理念，促进学生全面发展。
健康是民生之需。没有全民健康，就没有全面小康。应从两个方面推动医疗卫生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解决医疗卫生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一是优化结构，提高西部地区医疗卫生资源质量，加大对中西部地区高等医学院校的支持；改善农村医疗卫生水平，加强以全科医生为重点的基层医疗卫生队伍建设；加快公立医院改革，有效破除以药补医机制，鼓励并支持民营医院发展，形成公立医院与民营医院公平竞争、良性发展的格局，促进地区、城乡、医院之间的平衡发展。提高基层医疗卫生机构服务能力和利用效率；充分发挥中医药特色优势；大力发展儿科、精神卫生、康复、老年护理等专科医院；增加医生的护士配比，补齐医疗卫生供给的短板。二是增加有效供给，提高每千人口执业(助理)医师数、护士数、床位数，增加医疗资源供给数量。加强医教协同工作，提升医疗卫生技术人员受教育水平和技能水平；开展健康中国云服务计划，推动惠及全民的健康信息服务和智慧医疗服务；完善公共卫生、计划生育、医疗服务、医疗保障、药品供应、综合管理等六大业务应用系统分工协作、联通共享机制，完善分级诊疗制度，建立完整的医疗卫生服务体系，提高医疗供给质量。
社会保障是增进民生福祉的重要支撑，是维护社会公平正义重要保证，是实现持续稳定发展的重要保障。应从两个方面推动社会保障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解决社会保障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一是优化结构，全面建成覆盖城乡居民的社会保障体系；大力推进援疆、援藏、支援四省藏区工作，加大对革命老区、民族地区、边疆地区和贫困地区的政策支持力度；全面推进社会保障法治建设，以制度公平保障群众权利公平，促进城乡、地区、人群之间社会保障平衡发展。做好中小微企业、灵活就业人员、农民工等重点群体参保工作；着力提高失业、工伤、生育保险参保率；规范保险基金收支管理和投资运营，着力保障基金平衡安全；完善劳动关系协调机制和矛盾调处机制，着力解决影响劳动关系稳定因素，补齐社会保障发展的短板。二是增加有效供给，引导各类单位和符合条件的人员长期持续参保，基本实现法定人员全覆盖，增加供给数量；大力推进“数字人社”建设，通过互联网、大数据等先进技术提高社会保障的精准性、及时性，提高供给质量。
(四)文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文化是精神文明的核心，是国家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为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需从两个方面推进文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解决文化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一是优化结构，合理布局区域、城乡间公共文化资源，营造不同所有制、大中小微文化企业公平竞争的环境，促进地区、城乡、企业间文化平衡发展；同时也要引导各地根据自身特点，发展特色文化产业和文化事业，避免结构趋同。开拓和发展适合老年人、未成年人、残疾人、农民工、农村留守妇女儿童、生活困难群众等群体的文化产品和服务；加强县级公共图书馆、文化馆和乡镇(街道)综合文化站设施建设，补齐文化供给短板。二是增加有效供给，大力发展文化产业，使其到2020年成为国民经济支柱性产业，增加供给数量。推进国家文化产业创新实验区、国家动漫产业综合示范园建设，推动文化产业创新发展；扩大文化开放，打造文化品牌，提升中华文化国际影响力；引导文化文物单位、文化企业和各种社会力量开发文化创意产品，满足个性化、多样化文化需求，提升供给质量。
(五)生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生态环境保护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关键，是中国基本国策，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伟大事业。要建设美丽中国，为人民创造良好生产生活环境，需从两个方面推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一是减少生态破坏，严守生态保护红线，政府要加大生态投资力度，尤其是生态系统稳定性和服务功能较差以及环保资金投入和环保建设能力明显不足的乡(镇)村；企业要加强治污减排，尤其一些重污染产能过剩企业；社会要提高生态环境保护意识和法治观念，政府、企业、社会三者形成合力。二是增加生态供给，统筹城乡环境基础设施建设，提高生态环境公共服务供给能力；大力发展绿色产业，增加更多优质生态产品和服务的供给；系统推进生态修复；推进“一带一路”建设，深度参与全球环境治理，为全球生态安全作出更多贡献。
五、结语:着力解决中国社会主要矛盾
毛泽东曾指出:“研究任何过程，如果是存在着两个以上矛盾的复杂过程的话，就要用全力找出它的主要矛盾。捉住了这个主要矛盾，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①中国社会主要矛盾既是发展的核心问题，更是发展的强大动力。
时代推动着矛盾演进。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发展轨迹从社会主义建设时代(贫困时代)到改革时代(温饱时代、小康水平时代)，再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时代、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时代、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时代)，有着自身的发展逻辑。相应的，社会主要矛盾也随着时代的变化不断演进，矛盾次要方面从人民物质文化需要转化为美好生活需要，需要更加广泛、更加多样、更加高标准。矛盾主要方面从落后社会生产转化为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生产力水平得到极大提升，但发展不充分依旧是矛盾主要方面，经济飞速发展带来严重结构性失衡，发展不平衡问题成为新的矛盾主要方面，且是比发展不充分更为重要的方面。不仅有经济发展的不平衡不充分，还有社会、文化、生态等各方面发展的不平衡不充分，其中社会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尤为严峻。
矛盾推动着社会发展。就整个社会主义阶段而言，社会基本矛盾是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矛盾是社会基本矛盾，生产力是社会基本矛盾中最根本的动力因素，是社会发展和进步的最终决定因素。就某个特定时代而言，社会主要矛盾是推动这个时代发展的根本动力。我们党正确认识并深刻把握不同时代的社会主要矛盾，并将落后的社会生产、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等作为不同时代矛盾的主要方面，归根结底都是生产力的发展。前者更注重经济生产力，后者则包含了经济、文化、社会、生态等各方面的生产力。正是基于对社会主要矛盾和矛盾主要方面的正确认识，中国生产力水平从绝对落后变为相对落后，如今正向着先进生产力水平迈进，推动社会不断发展和进步。
新矛盾的化解需要新思想的指导。面临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的重大转化，我们党深刻把握人民需要，准确反映时代需求，创造性地提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这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大理论创新和实践贡献。这一新思想明确指出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明确了发展的核心和本质、出发点和落脚点，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指明了方向。明确了总体方向和目标，还需要具体落实方案，为此，新思想提出要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作为工作主线，包括两个方面内涵:一是优化结构，包括各领域之间的结构，也包括各领域内部的结构，着力解决发展不平衡问题；二是增加供给，尤其是增加优质供给、有效供给，着力解决发展不充分问题。优化结构和增加供给又是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的。更为重要的是，新时代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不仅包括经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还包括文化、社会、生态等各方面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不仅要发展经济生产力，还要发展文化、社会、生态等各方面的生产力，着力破解各个领域的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为解决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提供理论指导和基本方略。
注释：
[1]毛泽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人民日报》1957年6月19日。
[2]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2017年10月18日)，《人民日报》2017年10月28日。
[3]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摘要2017》，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7年，第67页。
[4]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摘要2017》，第24页。
[5]毛泽东:《矛盾论》，《毛泽东选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322页。
[6]计算数据来源:国际劳工组织数据库，Table16a．Labour productivity。
[7]《十八大以来新发展新成就》编写组:《十八大以来新发展新成就(上)》，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年，第112页。
[8]本文以下数据如无特殊说明，均为作者根据历年《中国统计年鉴》计算得到。
[9]用分省数据计算均值和方差，然后用标准差除以均值得到变异系数，数据来自《2017中国统计年鉴》《2013中国统计年鉴》。分省的城镇居民人均收入只有2000年以来的数据，根据其计算的变异系数也在2011年后出现了较为明显的下降。
[10]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摘要2017》，第61页。
[11]详见国家统计局网站，http://www．stats．gov．cn/ztjc/zdtjgz/yblh/zysj/201710/t20171010_1540710．html。
[12]详见世界银行网站，https://data．worldbank．org/indicator/NY．GNP．PCAP．CD?locations=CN－US－1W。
[13]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摘要2017》，第8、56－57页。
[14]作者根据《2017中国统计年鉴》计算得到。按照国家统计局标准全国分为四大区域，东部包括10个地区:北京、天津、河北、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海南；中部包括6个地区:山西、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西部包括12个地区:内蒙古、广西、重庆、四川、贵州、云南、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东北包括3个地区:辽宁、吉林、黑龙江(下同)。
[15]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的数据显示，中国高技术产业部门劳动生产率相对于美国的比值从2000年的5．35%增长到2013年的8．66%。劳动生产率=增加值/就业人数。
[16]数据来源:世界银行，https://data．worldbank．org/indicator/GB．XPD．ＲSDV．GD．ZS?locations=CN－US。
[17]《十八大以来新发展新成就》编写组:《十八大以来新发展新成就(上)》，第79页。
[18]曲玥、程文银:《资源错配、要素市场扭曲及福利损失的测算———基于单位要素成本的生产率分解视角》，《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17年第5期。
[19]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摘要2017》，第13页。
[20]刘元春:《结构性问题依然是当前经济面临的核心问题》，《求是》2016年第15期。
[21]胡鞍钢、程文银:《中国高技术产业为何赶超美国?———“五大政策”合力综合分析框架》，《南京大学学报》2016年第3期。
[22]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摘要2017》，第108页。
[23]《十八大以来新发展新成就》编写组:《十八大以来新发展新成就(上)》，第44页。
[24]United Nations Development Programme(UNDP)，HumanDevelopmentReport2016，Canada:The Lowe-Martin Group，2016，pp．198－201．
[25]数据来源:《2016年我国卫生和计划生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http://www．nhfpc．gov．cn/guihuaxxs/s10748/201708/d82fa7141696407abb4ef764f3edf095．shtml?from=groupmessage＆isappinstalled=1。
[26]数据来源:作者根据国家统计局网站数据计算得到，http://data．stats．gov．cn/easyquery．htm?cn=E0103。
[27]参见《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全国医疗卫生服务体系规划纲要(2015－2020年)的通知》，(国办发〔2015〕14号)，2015年3月。
[28]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部长尹蔚民2016年2月29日表示:“养老保险覆盖率已经达到85%，这是世界上最大的单项养老金计划。”http://www．3news．cn/2016/0229/118210．html。
[29]中国经济网，http://www．ce．cn/xwzx/gnsz/gdxw/201708/04/t20170804_24795146．shtml。
[30]见世界银行网站，https://data．worldbank．org/indicator/NY．ADJ．DNGY．GN．ZS?locations=CN－US－1W。
[31]参见《国务院关于印发“十三五”生态环境保护规划的通知》(国发〔2016〕65号)，2016年12月。
[32]基尼系数来自国家统计局网站:http://www．stats．gov．cn/ztjc/zdtjgz/yblh/zysj/201710/t20171010_1540710．html，2000－2002年的基尼系数根据后两年数据移动平均得到；城乡人均收入之比来自历年《中国统计年鉴》；城乡人均收入分省变异系数为作者根据历年《中国统计年鉴》提供的分省人均收入数据计算得到，变异系数即为标准差与均值之比。
[33]数据以国家统计局网站提供的分省年度数据为主，缺失数据从历年《中国统计年鉴》中进行补充，笔者比照了两种数据来源的数据情况，基本一致。
[34]数据来自历年《卫生与计划生育统计年鉴》，只包含2002－2015年数据。
[35]工伤保险和生育保险只有2006－2016年数据；城镇基本医疗保险只有2002－2016年数据；城乡居民社会养老保险只有2001－2016年数据。数据以国家统计局网站提供的分省年度数据为主，缺失数据从历年《中国统计年鉴》中进行补充，笔者比照了两种数据来源的数据情况，基本一致。
[36]人均规模以上文化及相关产业法人单位数的分省变异系数只有2013－2016年数据；数据以国家统计局网站提供的分省年度数据为主，缺失数据从历年《中国统计年鉴》中进行补充，笔者比照了两种数据来源的数据情况，基本一致。
[37]数据以国家统计局网站提供的分省年度数据为主，缺失数据从历年《中国统计年鉴》中进行补充，笔者比照了两种数据来源的数据情况，基本一致。
[38]二氧化碳带来的经济损失(现价美元)和中国消费者价格指数均来自世界银行网站，二者相除得到二氧化碳带来的实际经济损失。固体污染数据不可得，故未加入。
[39]限于篇幅，笔者未加入图表，感兴趣的读者可向作者索要。
[40]笔者根据《中国统计年鉴2017》提供的GDP指数计算发现，2007年中国GDP增长率达到14．2%的峰值，金融危机重创后2010年又回升至10．6%，随后逐年下降。
[41]由于石油冲击、美国军事开支膨胀等因素的影响，美国在70年代末出现严重“滞涨”问题，1973－1981年间，美国平均通胀率高达9%。里根供给学派的目的首先是希望通过增加供给来抑制通胀，其次是提高经济增长率。
[42]毛泽东:《矛盾论》，《毛泽东选集》(第一卷)，第322页。
